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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霜、筱白玉霜、筱玉霜一家人的故事

白玉霜、筱白玉霜、筱玉霜一家人的故事

白玉霜、筱白玉霜、筱玉霜一家人的故事       
香飘万里的两朵评剧奇葩
家住西红门镇星光佳园的评剧艺术家筱玉霜,鹤发童颜,精神矍铄。她身上有着太多的光环: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、北京市先进文艺志愿者、中国评剧院国家一级演员……谈起和大兴的情缘,老艺术家眼里噙满了泪水,她说:“在那个动荡的年代,我和姐姐筱白玉霜一起被下放到大兴,是那里香喷喷的米饭让我挨过了苦难的岁月。我对大兴充满感情,到过十几个乡镇参加演出,熟悉那里的很多地方。”
指腹认义女筱玉霜排行老六
  解放前,艺人没有社会地位,筱玉霜说:“母亲白玉霜一辈子没有固定的丈夫,所以没有亲生的孩子,她一生认养六个义女,其中姐姐筱白玉霜最大,我最小。六姊妹中只有我们两个成为一直唱评剧,其他四个人因为没有唱戏天赋,到了结婚年龄远嫁他乡,从此没有音讯。”
  姐姐筱白玉霜是母亲买来的,那年她去云南演出,在火车站遇到被人贩子鞭打的筱白玉霜,看到瘦小无助的孩子,她顿生怜爱之情,于是买了回来。筱玉霜说:“被买回来的姐姐不知道自己的生日、年龄,只知道是属狗的,母亲推算她是1922年出生的。”
  筱玉霜做白玉霜的义女更有戏剧性,她家姓龚,评剧世家,父亲龚万才是白玉霜的司鼓。1935年,已经生了两个女儿的龚夫人再次怀孕了,一心想生个儿子的她对白玉霜说:“这个孩子生下来,要再是个闺女,我就把她扔了。”白玉霜说:“不能扔!如果是闺女送给我,我指腹认这个孩子做义女。”
  筱玉霜出生后,吃了三个月的母乳便被送到了白玉霜家。并改随母亲姓氏,取名李再云,和比她大13岁的筱白玉霜李再雯姐妹相称。
白玉霜  一代名伶香消玉陨
  筱玉霜来到白玉霜家,母亲给她请了一个安徽奶娘,照顾她的生活。那时候,白玉霜在朝鲜人任班主的开明戏院唱戏,奶娘每天抱着筱玉霜座在包厢里听,长期受到熏陶的她很小就喜欢上了评剧,从6岁起,筱玉霜开始和母亲、姐姐学戏。
  30年代,白玉霜已经是评剧皇后,所到之处追捧她的人很多,朝鲜班主走后,白玉霜做了班主,这段时期,无论在生活上还是艺术上,都是白派的鼎盛时期,她们在天津买了两处平房,一处楼房。
 这种幸福生活还不到一年,1942年,白玉霜身体出现不适,去医院检查,得了子宫癌,已经是晚期,并于同年8月10日在天津家中去世,享年37岁。
 筱玉霜说:“那年我7岁,至今记得当时的情景。母亲嘴里含着珍珠,头戴凤冠,身穿蟒袍,漂亮极了,我和姐姐哭喊着,不让盖棺材。”
 在棺木停放49天后,白玉霜被埋在天津华北公墓,解放后,移到宜兴埠公墓,在现在的天津北辰区。
家道落魄 姐妹双花挑大梁
 没有了台柱子,筱玉霜的家道开始破落,她们卖了一座楼房一座平房维持生计,这时候,筱白玉霜开始顶大梁养家。
 筱玉霜6岁的时候,母亲把她送到天津辉华学校上学,四年级后,破败的家境已经不允许她再去上学,于11岁辍学回家。1946年,姐妹俩来到北京,在大栅栏的广德楼唱戏,筱玉霜晚上看戏,白天向姐姐专门给她请的鼓师学戏。
 1946年冬季,筱玉霜第一次登台,她和姐姐一起演出母亲当年拍成电影的剧目《海棠红》,她在戏中扮演海棠红的儿子。初登舞台的筱玉霜相当紧张,姐姐对她的表演很不满意,回到后台遭到大骂。从那以后,筱白玉霜更加严格要求筱玉霜,16岁的时候,她终于能够挑大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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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立评剧院一团 达到艺术颠峰期
 1950年前后,是白派姐妹艺术的颠峰期,她们演出了《马寡妇开店》《珍珠衫》《井台会》等优秀剧目。1951年,筱玉霜转调到中国戏曲研究院,和新凤霞一起成立了中国评剧院一团,同样演《刘巧儿》不同风格给观众带来了丰富的听觉大餐。
 筱玉霜同时还演出了《小女婿》《小二黑结婚》《三里弯》,其中《三里弯》获得全国青年演员表演奖,新中国很重视评剧,这是筱玉霜演艺生涯中第一次获奖。
 接着,她们开始排练传统戏,《御河桥》《梅玉良缘》《秦香莲》《红罗衫》,1965年,票房价值达到了最高时期,筱玉霜顶着星星出门,踏着月光回家,每天演出两三场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下放天堂河筱白玉霜服药自杀
 1965年,文艺界全部被下放到农村,筱玉霜和姐姐筱白玉霜、新凤霞、魏荣元、喜彩莲一道来到大兴县庞各庄公社泗各庄村的天堂河劳改农场劳动。
 筱玉霜受筱白玉霜的株连,被冠以黑五类、黑苗子、现行反革命罪行,每天扛着锄头,走10多里路去劳动。她说:“在劳改农场,我学会了种水稻全过程,苹果、桃、梨的剪枝,种葡萄全过程。每天那么大的劳动强度,我们只吃放些盐的白水煮白菜。感谢大兴的优质大米,它伴我度过了那个难挨的日子,香喷喷的大米没有菜我都能吃两碗。”
 姐姐筱白玉霜的境况更悲惨,她的头顶被剃成十字,姐妹俩在路上相遇从来不敢互相说话,怕被说成划不清界限。筱玉霜说:“我们姐妹随时被揪斗,三伏天,在太阳底下,姐姐站在中间挨斗,我站在旁边看。他们往她头上扣垃圾桶,向她身上贴大字报,墨汁随汗水吸进了姐姐的身体;他们还用外套自行车内胎的铁链子抽姐姐,她的身上满是血晕。”
 筱白玉霜有失眠症,每天都需要吃安眠药,1967年12月17日夜里,她因忍受不了身心的摧残,服用大量安眠药和黄酒自杀了。18日早晨9点,前来批斗她的人叫门,见没人开,他们揣门而进。这时的筱白玉霜身体已经没有知觉,被送到医院,人家一看是黑帮,根本不抢救,三天后,12月21日,筱白玉霜含冤死去,年仅45岁。筱玉霜说:“只有人告诉我姐姐去世了,烧了,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骨灰在哪里。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恢复评剧重整传统剧目
 1977年,恢复了筱白玉霜的演唱录音,收音机里每天都播放她演唱的白派名戏《秦香莲》,大街上,到处都能见到听众拿着收音机,边乘凉边听筱白玉霜演唱边哭的情景。
 听众这样喜欢白派评剧,激发了筱玉霜的创作热情,她演出了传统剧目《梅玉良缘》《郑巧娇》《马寡妇开店》。又自己投资7万多元开拍由剧院作家改编的《开店》,筱玉霜说:“我之所以自己投资拍摄电影,就是为了保留评剧传统剧目。”
 从农场回来后,新派名角新凤霞得了脑中风,瘫痪在床,已经不能登台,后来筱玉霜接演新派剧目《乾坤带》,在中山音乐堂爆满一星期。为了带新人谷文月她们一起去香港演出《花为媒》,筱玉霜唱腔演李月娥,谷文月用唱腔演张五可,赢得了热烈的掌声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宏扬评剧  自费录伴奏带
 1982年,筱玉霜从中国评剧院退休,退休后的她一直没有间断过演出,经常往返于京津两地。筱玉霜说:“退休后,我不会离开舞台,还将面向更多的百姓。经常去外地和郊区演出我发现,每次不可能总带着庞大的乐队,如果有了伴奏带,不仅我自己演出方便,评剧爱好者也可以跟着伴奏带演唱。”
 于是,筱玉霜自己筹集资金录制了三批磁带:一批白派核心唱段,一批90年代后的曲目,一批请剧院剧作家写的,符合现代气息的唱段。第三批唱段中《祝愿福到您家门》《三鞠躬》《故乡的妈妈》《笑口常开》深受年轻评剧爱好者的喜爱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落户大兴  永远为大兴服务
   筱玉霜退休后,在大兴买了房子,她说:“我忘不了大兴的大米。”多年来,她跑遍了大兴的乡镇,采育葡萄文化节,庞各庄西瓜节,古桑园桑葚节……处处都有老艺术家的身影。
1993年,筱玉霜被授予国务院特殊津贴荣誉,她说:“我觉得愧对党和人民给我的荣誉,和姐姐筱白玉霜相比,我差得很远。荣誉是对我最好的鞭策,我要唱到老,学到老,继承和发扬白派传统,培养学生,为热爱评剧的观众服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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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雨双是评剧大师,受文革时期影响,命运不太强,她唱的太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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